文艺复兴的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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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钢

再学习一年后，我应该做一个清单，并向我的书友汇报。

我感到惭愧的是，今年我没有完整地阅读这些宏伟的作品，而只是简单地描述了我偶尔的作品。

两年前，我有幸得到了由中信出版社慷慨赠送的大陆版18卷《中国战争史》(中国战争史1-18)，该书由台湾三军大学编辑，中信出版社于2012年出版。我本来想把它和大陆写的关于中国军事历史的作品比较一下。读书的时候，我会加一点佐料，比如“我醉了，看着刀剑”，加一点小资产阶级的学者谈论士兵。后来，我又想，士兵、生死之地和生存之道能被拿来开玩笑吗？我一认真起来，书就被放下了，我把它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来回地看着。我没有通读，也没有研究它。我真的不辜负给予者。然而，这样一本书只能通过思想来阅读。

近日，《蒋百里全集》(谭旭峰主编《蒋百里全集(八卷)》，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15年出版，共八卷，分别为:《政治理论》、《军事科学》、《军事科学》、《文史》、《讲话书法》、《书信》、、

为了读这本书，我还特地在从苏州到宁波的路上转了一圈，去了姜柏理先生的故乡海宁石霞镇，逗留了一两天，参观了故居，瞻仰了遗容，瞻仰了遗容...我很失望，旧居早就没了，新建筑商为了其他目的把它改了。我只认识徐志摩，但不认识蒋百里。

我读蒋百里，想从浙东的学术渊源来读。我认为浙东学派自宋明以来就有军事科学的传统。从陈亮、叶适到刘基、王阳明，诗歌、历史和思想都进入了军事科学。南宋时，陈家谈兵，但不管他有多自负，都是纸上谈兵，嘴上说说。在他的一生中，他与军事无关。永嘉学派一手研究历史，一手资助士兵。叶适和谭斌虽然低调，但实际上打了几场仗，开始了从谈兵到用兵的转变。

刘基在战斗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被用作战斗和统一国家的老师。科举制度下的学者刘基，是浙东唯一一个发迹的人。张亮和诸葛亮都不是在科举制度下出生的。此外，诸葛亮的“隆中对策”仍是一个三点战略，未能平衡天下，军民之道不及刘基。继刘基之后，浙东有一个王阳明。如果说刘基像道士一样用道家思想战斗，那么王阳明则像一个纯粹的儒生一样用心灵战斗。事实上，两者都是儒道互补的。此外，在他们的军事研究中，有一种文艺复兴的冲动。皇帝是个聪明人，他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们死后，都被朝廷奉为“文学成就”诗歌说:

明代有两大文学成就。

浙东驻军的艰苦精神。

一个文学和艺术领域罕见的新孙子，

复兴应该有国防理论。

这首诗的前两句是刘基和王阳明写的，后两句是蒋百里写的。人们称蒋百里为“天生的军事家和天生的文学家”，我认为《孙子兵法》是最好的兵法和最好的诗。我一直认为中国最好的诗歌不是诗人的作品，而是思想家的作品，因为与西方的理性诉求相比，中国人的思想更倾向于诗意的表达，应该有统一的诗歌风格、历史风格和思维风格。例如，《道德经》和《孙子兵法》就有诗体，老子和孙子也可以称他们为诗人，可以说他们是最高境界的诗人之一。我称蒋百里为“新外孙”，这也是本文的重点。

这两个人不仅在军事科学上有诗歌范式，而且有相似的行为。例如，他们并没有亲自担任军队的总司令，而是曾经担任过皇帝的角色；孙子亲自用吴楚战役检验了他的战争艺术，然后就被遗忘了。蒋百里的国防战略思想不仅影响了民国总统蒋介石，也影响了中共领导人毛泽东。今天读毛的《论持久战》，似乎把蒋百里的国防战略重新解释为抗日战争时期的“中国革命战争和战略”，并把蒋百里的国防战略同毛的运动战和游击战积极结合起来。除了清末的曾国藩，民国也是蒋百里，国共两党都是一代佛教徒。珍惜他的失败，见证他的国防战略的胜利，他是落魄在西南角，虽然他死得很年轻。

在诗的最后一句，“复兴要有国防理论”，复兴一词，总的来说，当然是指民族的复兴。具体地说，就是要通过“文艺复兴”和“国防复兴”来增强民族精神和力量。先生《论国防》中的第七篇文章《现代文化的起源与新人生观的确立》是在新

这篇文章分为三节课。第一个是关于“历史遗迹和新遗迹”以及古罗马人在古代和现代的英雄主义；第二个讲座是“艺术与宗教”，它讲述了希腊的爱，耶稣的爱和罗马的伟大。人们相信希腊的爱是一种享受生活的艺术，耶稣的爱是一种善用死亡的宗教，而罗马的伟大是艺术、宗教和政治的集合。第三个关于“个人和大众”的话题谈到了现代文化的两个关键点，一个是牺牲个人认为是大众的英雄主义，另一个是牺牲他们现在认为是未来的宗教精神，同时，他告诉我们，个人可以牺牲，但个性不能牺牲。模仿它的表达，我接着说:我们现在可以牺牲，但我们不能牺牲现代化。

由此可见，他的军事科学中已经有了一个文艺复兴时期的士兵灵魂，他的“新兵制度和新的战争艺术”就是基于这个士兵灵魂而产生的“一切公民都是士兵的新理论”。他的思想来源似乎来自西学，但实际上，它根植于中国传统。从他倡导的文艺复兴运动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罗马英雄主义的光辉，也可以看到浙东学派起源所升华出来的学术理性的光辉，尤其是受到王阳明“心学为兵，心法为术”的影响。我们可以粗略地说，他把文艺复兴看作他的“心学”和“心法”，把“国防理论”看作他的“军事科学”和“战争艺术”。

回顾过去，让我们看看这本壮丽的18卷本《中国战争史》。我们总觉得它缺少了什么。当然，史料的安排和史实的叙述都是好的，但蒋介石出生在奉化，据浙东，但他未能继承浙东军事科学的心理学和方法，在他的战争史名著中完成了他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