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中国的国情和去杠杆努力，外国评级机构选择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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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3日，第三届复旦首席经济学家论坛在复旦大学光华东辅楼202室吴文正演讲厅举行。许多学术专家和行业精英齐聚一堂，深入了解全球趋势，分析中国经济。作为一种新的媒体支持，观察员网络特别参与报道。

在上午的论坛上，中国社会科学院院士、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所长李阳就中国经济去杠杆化问题发表了精彩演讲。

近年来，中国经济从低杠杆发展到去杠杆，国际评级机构相继下调了中国政府的主权信用评级。对此，李阳表示，一方面，金融工作会议再次为去杠杆化定下基调，中国政府正在采取积极行动；另一方面，在中国，有许多政府资产、世界上最好的外部杠杆、许多居民储蓄和良好的经济基本面。在这种情况下，外国评级机构仍然下调我的评级。尽管这可以作为一个提醒，但中国不存在流动性风险，中国爆发危机的风险非常低。忽视中国的特点而妄下结论是不负责任的。

李阳(照片/观察员网吴亚坤)

以下是李阳讲话的全文:

我今天和你们讨论的是中国的去杠杆化。自2007年全球危机爆发以来，债务杠杆率成为世界上最热门的词汇。

起初，中国似乎被排除在这种情况之外，但最近，这个词不断被提及。因此，当我们在今年7月召开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时，去杠杆化和防范金融风险成为最重要的任务。随着最近我们的信用评级被两家国际评级机构下调，这个问题变得越来越突出。如果这不是第一个问题，它也是第一个问题之一。有什么样的情况？我们的杠杆率是多少？发展前景如何？中国的杠杆和中国的债务与国际债务有什么区别？我们的下一个解决方案在哪里？今天，我会和你一起解决的。

我将谈论五个问题。首先，我想引用习主席在这次金融工作会议上的判断。金融风险的根源在于高杠杆，高杠杆问题已成为当今金融问题中的首要和最集中的问题。

其次，我们应该回顾去杠杆化的国际和国内实践，特别是，我们应该用我们的研究成果向大家展示中国杠杆化问题的现状，这个问题已经被世界讨论过了。

第三，我们进一步分析这个问题。我们认为债务或杠杆只是一种手段，借入的债务资金总是需要使用，提高杠杆也需要刺激更大的资产。因此，仅仅看着债务，说杠杆是不够的。必须说是资产。因此，我们需要一个新的分析框架，这就是资产负债表的研究角度。我们想向您报告近年来的一项研究成果。

第四，我们不能不评论。国际评级公司下调了中国的股权信用评级，我们也与他们进行了密切沟通和讨论。一般来说，他们也知道我们在想什么，我们也知道他们评价的依据。让我们向你展示一些我们应该注意的事情。

第五，在全球危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国际创新太多，我们的创新不够，美国的杠杆率太高，我们的杠杆率不够。因此，在这样一个非常瘫痪的国家，我们进入了杠杆率非常高的国家行列。因此，我们在2015年开始谈论去杠杆化，现在去杠杆化已经成为第一任务，所以我们用中国向高杠杆宣战的标题。

让我们先看看去杠杆化。去杠杆化是拯救这场危机的必要条件。不用说。在中国，对这个问题实际上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在去年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习主席总结了当前我们面临的经济问题以及与这些经济问题相关的经济问题: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中国实体经济的主要风险将集中在经济增长下降、产能过剩、企业困难增加和失业率上升。

这反映在实体经济中。作为其最近的项目，金融部门也必须表现出一些表现，即杠杆率上升，债务负担增加，然后它成为不良资产。因此，这一认识发展到今年7月召开的全国金融工作会议，集中体现在对金融风险的源头在于高杠杆的判断上，从而确认了下一步无论是整顿金融秩序还是加强监管，我们所有工作的重点都是去杠杆化。

去杠杆化的问题现在变得越来越紧迫。我们说，国际机构不断降低中国的主权信用，这凸显了去杠杆化的紧迫性。今年5月24日，穆迪下调了我们的评级。原因是中国实体经济的债务规模将快速增长。记住，这件事需要检验，相关的改革措施很难取得成效。他给出了非常负面的评价，政府将继续通过刺激政策保持增长率。我们今天的会议不是意味着未来五年吗？他已经了解我们的情况五年了。

不久之后，9月21日，基于长期强劲的信贷增长，S&P也下调了利率，这提高了中国经济的金融风险；与此同时，尽管中国政府最近加大了对企业杠杆水平的控制力度，预计这将在中期内稳定金融风险的趋势，但他们预计未来两三年信贷增速不会很低，并将继续推动金融风险逐步上升，这一点我们可以重新审视。

当然，我们不同意这些机构的观点。作为一个全国性的智库，我们最近几个月一直在与国际评级机构进行紧张的讨论。我们将告诉他们我们的一些观点，我们的算法和我们的评估。他们也会告诉我们他们的一些观点和判断，特别是告诉我们他们判断的重点是什么。我们将在第四部分稍后向您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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