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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观察人士谭华杰/点评我同意温先生的大部分观点(“真正的土地市场可以改变分类比例的扭曲”),对其中一些观点也有不同意见,但都是小地方。
赵教授也有两个观点我很欣赏。首先,土地财政为中国城市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对土地财政做了一段时间的研究,很多人认为房价是被土地财政推高的,但我的观点正好相反。如果没有土地财政,中国人民的生活将变得非常困难,我同意赵教授的看法。第二,农地入市问题已经过时,不再是中国农村最关键的问题。
但是,我认为文教授和赵教授的对质还不够激动人心,因为他们基本上是各抒己见,在具体问题上没有直接的对质。因此,我将从激化问题的角度给他们每个人一个建议,希望能激化他们的对抗,更激烈地讨论这个问题。
至于温先生,我建议你研究一下香港的土地市场。我们今天讨论的核心问题应该是土地效率。对于一个城市来说,土地效率最根本的问题是如何在有限的土地上解决尽可能多的人对空的需求。
大陆的土地制度最初是在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研究的。我们可以回头看看我们的老师,香港。它的土地效率如何?香港的土地效率极不成功,这可以从低土地开发率和极窄的人均居住面积得到证明。香港的规划师在学历、专业能力和专业水平方面可能是世界级的。他们的失败推翻了赵教授的观点,即城市规划不是万能的。
刚才赵教授提到一个数字,中国现在有大约10万平方公里的城市面积。赵教授认为这是一个辉煌的成就,但我认为远远不够。由于未来1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将有10亿以上的城市居民,中国未来的城市人口肯定会超过10亿,这意味着每平方公里将有1万人居住。这并不意味着像北京和上海这样的核心城市,而是整个中国的城市化地区。我认为这个城市的规模不够大。
举一个国际例子。东京现在有大约3800万人口,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东京的陆地面积约为10000平方公里,但建成区已达到8000平方公里,这意味着每平方公里建成区的人口实际上不到5000人。
刚才陶教授提出了一个关于中国核心城市房价的问题。我不认为北京和上海中心地区的房价在全世界都特别高。北京和上海中心地区的房价低于香港、纽约和伦敦,甚至低于东京。然而,就郊区房价而言,从东京最贵的地方开始,在轨道交通一小时甚至40分钟就能到达的地区,房价为每平方米2万至3万元。我相信40分钟的通勤时间对任何生活在城市的人来说都是可以接受的。一个在东京有正常工作的人肯定能买得起每平方米20000到30000元的房子,这意味着他每天花40分钟通勤就能有尊严地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截至2015年12月,北京昌平区的房价已经达到了每平方米47000元,如果开发商不赔钱的话,房价应该至少是每平方米75000元。因此,目前,我们的城市建设工作还没有完成。从土地效率的角度来看,我们研究的老师是一个非常失败的案例。因此,我建议温教授可以透过研究香港的土地市场,对这个问题作出更有效的反驳。
我建议赵灿教授研究越南的土地问题。越南的土地是私有的,这意味着温老师提到的土地产权问题在越南并不存在。不过,我们可以比较一下越南和中国的经济发展和城市建设,可以说中国肯定赢了越南。越南目前的经济发展不错,但城市建设却一团糟。在土地被分割成很小的块并成为私有之后,它给城市建设带来了障碍,甚至带来了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这在越南是非常典型的。因此,教授用越南的例子来反驳温教授。
过去30年中最大的社会现象是城市化,但在未来20年中我们将面临另一个问题。城市化的后遗症有三个主要问题,其中两个是世界上普遍存在的,一个是中国特有的。
第一个问题是大都市病、城市住房困难和高房价。毫无疑问,土地使用的不合理分配确实是中国房价高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保护像北京这样的城市的耕地确实是18亿亩红线的结果之一。
第二个问题是空农村的中央集权。在快速城市化之后,全世界都面临着空农村集中的问题,包括人均耕地最少的日本。20世纪80年代,日本农村地区有大片土地被遗弃。我们今后面临的农业生产问题肯定不是没有耕地,而是没有耕地。
第三,事实上,我们的农村地区已经出现了大规模的闲置土地,但中国并不存在粮食短缺,这表明就某些农产品的亩产量(000061,诊断库存)而言,我们优于发达国家,而这只能通过不加控制地滥用化学品来实现。因此,食品安全也是城市化带来的一个问题。
(作者谭华杰,万科集团首席研究员)
文贯中做出了回应
谭议员也批评我,要我研究香港的租赁模式。事实上,我的书《我的人民没有土地》有一章专门批评香港模式。在我看来,中国的香港和新加坡本来就是城市。随着人口的增长和收入的提高,他们在不断地自我现代化,而不是城市化,因为他们不需要走出农业社会,消化庞大的农村人口。香港和新加坡的模式如何为中国提供如此全面的转型经验?
我一直在告诉赵燕菁教授,在短短30多年的时间里,台湾、韩国和日本已经实现了从农业社会向高度城市化、高度现代化和收入分配相对平等的社会的转变。全世界都认可它的成功,它们就在我们家门口。为什么他们视而不见,不想努力学习?我同意谭议员对香港模式的批评。我还在我的书《我的人民没有土地》中批评了新加坡模式。
现在,一些学者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态度。谈到中国的好的方面,他们把它与欧洲、美国和日本进行比较,比如高铁,说最发达的国家也是比较的。这自然是事实。然而,当谈到中国的坏的方面时,参照系立即改变了,东亚的发达国家和其他经济体不再被提及。相反,第三世界的一些国家被发现证明中国做得有多好,或者那里的情况比中国更糟糕。这将防止政府面临因要素市场发展滞后而导致的各种弊端,甚至产生对要素市场发展的恐惧和排斥心理。我认为我们不能做任何事情来促进要素市场的发展,但事实上,我们划出了各种底线,使要素市场不能发展。
(本课题来源于农村改革与城市化的产权安排和要素流转研讨会。本次研讨会由中国财富管理50人论坛主办,50人论坛秘书长刘希媛主持。这篇文章是根据各位贵宾的发言汇编而成的,由我自己审定。内容在发表时被删节了,所有的文章并不代表50人论坛的观点和立场。(
标题:谭华杰:城市化后遗症:未来面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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