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第四次工业革命是一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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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7月5日，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的指导下，由国家信息中心主办的2017首届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高峰论坛在中国科技馆举行。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蓝雪在论坛上表示，第四次工业革命是一系列技术的革命，如智能制造、人工智能和新能源革命，包括虚拟现实、无人驾驶，包括生物医学技术。

他说，在前三次工业革命中，中国是落后的，没有经验，而在第四次工业革命中，中国可以赶上许多大国。

他指出，中国在今天第四次工业革命中的地位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密切相关。

以下是一份发言记录:

蓝雪:非常感谢今天有机会和大家讨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创新。刚才我也说过时间紧迫，所以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从您刚才的报告中可以看出，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十二五”期间取得了非常重要的成果，各项政府政策在引导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因此，我想对这些政策进行梳理和检讨。当前，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面临着一些新情况，我也想考虑一下这种新情况，然后对下一步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驱动发展给出一些基本思路。

“十二五”期间，国务院和各省、市、自治区等部委出台了多项政策，其中国家级政策550多项，30多个省市也出台了大量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政策和扶持措施。可以说，这些政策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了重要保障。我们还做了一些统计分析。

根据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重要领域，第一个是综合领域。综合领域有58个主要政策和文件。然后，根据领域，节日有最环保。因为它真的很全面，所以它遥遥领先，有184项政策，其次是新能源，然后是新一代信息技术，等等。您可以看到这些字段和这些策略的分布。

我们还对这些政策在哪些领域进行了梳理和总结。我们把它们分为三类:一类是所谓的供给政策工具，即政府的政策促进创新，向市场提供更好的技术和知识，包括人员培训。第二类政策是环境政策工具，与我们的物质环境无关。第三是需求导向工具，主要从市场角度考虑。有这么多具体的领域，目标规划是最多的。事实上，在“十二五”期间，地方政府发布了一系列发展规划，这还不够。然后是法律规范，然后是技术支持，然后是其他方面，所以我们也对这些政策做了一个简单的分类。

就在两天前，我看到了一份关于这个基金的报告。我认为经过前期的培育和引导，实际上已经到了产业发展的重要时期，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因此，事实上，我国大多数行业指导基金都是与战略性新兴产业密切相关的基金。近年来，有一个非常高的速度。一个是基金数量的快速增长，另一个是数量，还有一个是目标规模，我们可以看到是非常大的。

另一个是它在全国不同地区的分布。你可以看到东北有48只基金，引导基金的规模超过400亿。在这种情况下，它在东南海岸非常大，拥有5000多亿和300多个基金。事实上，中国西南也有一些，应该是相当不错的。也有大量的引导基金，特别是成都，非常活跃。在中南、西北和华北，可以说这些资金分散在全国各地，以各种形式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

通过前面的回顾，我想简单介绍一下，事实上，政策的推动实际上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认为我们的报告很精彩。我希望你能阅读这份“十二五”规划报告。

事实上，我认为所谓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已经讨论了很多，今年夏天刚刚在大连举行的达沃斯论坛特别关注了这一发展。第四次工业革命的发展是一组技术，如智能制造、通讯如人工智能，以及新能源革命，包括虚拟现实、无人驾驶和生物医学技术。我想这是因为我从2004年起参加了一个名为“技术、价值和政策”的未来委员会。然后，这个论坛也做了一些调查，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在很多地方都谈到过它。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可以在这里做一个调查，看看是否每个人都能认识到这些。

这就像说，在2025年，事实上，时间并不遥远，10%的人穿衣服上网，90%的衣服被无限期地免费存放在空的房间里，而第一种机器人(300024，诊所单位)药剂师出现在美国。我认为似乎没有问题。3d打印车，我不知道什么车，玩具车都可以，所以开车的时候要小心。然后大数据资源取代了统计调查，这对于统计局、国家发改委和国家信息中心来说可能是非常深入的。还有植入式手机的商业化，我不知道如何商业化。无论如何，这些目前对我们来说似乎不熟悉的技术，几乎都将在2025年出现。

唯一的联系是第一台人工机能机器充当了公司的职员。每个人对此都持怀疑态度，不到一半的人相信这一点。我在今年年初的一次会议上提出了这个建议。也许我们蝙蝠公司，我认为机器人仍然可以担任董事会秘书。无论如何，这一系列技术仍然应该提供一个基准。我认为事实上，第四次工业革命和前三次工业革命对人类进步产生了重要影响。今天，一些图片被删除了。无论如何，中国没有机会参与前三次工业革命，而且存在各种问题。今天，我们已经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应该说中国有充分的机遇，所以可以说战略性新兴产业在中国进入第四次工业革命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当然，我认为我们还应该注意另一点，即我们应该特别注意新技术发展的整个过程对社会的影响。这是一项由一所大学和学院进行的研究，他们发现，可能在2010年，近一半的职业将在未来十或二十年内被机器人或人工智能所取代。我特别希望在各方面的支持下，我们可以研究一下可以创造哪些新的行业和职业，这对高校来说尤其重要。由于我国高校培养的许多专业都是过去工业时代的专业，我们需要为未来的新需求和新工作做好准备，我们需要有前瞻性，所以我们可能需要更多地关注这方面的一些影响。

在前三次工业革命中，中国一直非常落后，我们从未在中国经历过这些社会影响。事实上，那些前沿国家已经经历过，许多社会影响已经通过各种方式得到了解决，其中更多的直接被我们利用。现在我们和所有的国家都站在了前列，所以很多社会影响都会直接影响到我们，不管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都会直接感受到，所以我们认为我们需要加强这方面的研究。

当然，在新形势下需要反思的问题在前两周也遇到了，尤其是在达沃斯论坛。据说你们中从事研究的人与我们无关。新的术语整天都在创造，而高科技产业也是一个战略性新兴产业，你已经谈论了很长时间，现在它是第四次工业革命。现在所有这些事情都不清楚了。我认为它实际上相当好。事实上，我认为这些行业背后的机制是一致的。当年讨论高科技工业时，其实背后的工业是很核心的，背后工业的R&D密集度是比较高的。所以，事实上，我认为现在，如果你看看第四次工业革命核心的一些技术，它实际上是以更高的强度发展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是创新突破和社会需求的有机结合。的确，今天有许多新的社会需求，这些需求确实需要通过技术创新来满足。所以我认为在某种意义上，它实际上是高科技的延伸。

在此期间，第四次工业革命，尤其是我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发生了变化。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认为中国今天可以进入四次工业革命，并与许多主要国家保持同步。应该说，中国很早就规划了战略性新兴产业，金融危机后，中国也规划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因此，在今天的第四次工业革命中拥有这样的地位，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息息相关。

至此，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和发展为我们今天创造了这样的局面。我认为这也需要在很多方面建立一个体系。如何整合这些类别以及如何区分它们，在这方面还有一些工作要做。

另一点是如何协调创新政策和产业政策。在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早期阶段，可能会有更多以创新为重点的政策。就产业发展政策而言，它可能不是重点，但现在可能正在成长和发展。我们现在说，这应该是十三五期间的支柱，这样产业政策可能需要在这方面进一步深入研究，然后两者之间更好地协调。

另一个问题是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创新之间的协调。总的来说，在中国，我们应该说我们非常重视技术创新，但是相对来说，我个人觉得我们可能对商业模式创新不够重视，所以我们在商业模式创新或者如何促进和引导商业模式创新方面做得不够，所以这方面还需要进一步加强。

另一个是破坏性创新的收益和成本的协调，我认为这也需要考虑。每个人都认为颠覆性创新很好，可以给我们带来更多的社会效益，这一点没有提到。如果我们仔细分析，它会影响收入，主要是企业家的风险资本。但还有一点，颠覆性创新也有相当大的社会成本，并对原始产业产生颠覆性的影响。过去，这一成本在很大程度上由政府和社会承担。我认为下一步是考虑如何更合理地分摊成本。正如你现在看到的，我们技术创新的各个方面都在迅速发展，但是另一个社会不公平现象也在加剧。因此，如何在这里创新可以给社会带来普遍的利益，同时，尤其有助于减少社会不公平。

最后，对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创新发展提出了一些思考。我认为创新的内涵刚才已经讨论过了，特别是关注商业模式和文化创意。事实上，这背后有很多数据。我们的出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我们的进口配额是巨大的。我认为今后在这方面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第二点是掌握创新的规律，确保政策的准确性。应该说，过去出台了很多政策，但是我们当局长的时候开了一次会，局长也强调要增加我们现在的政策，有时候要减一些。我们目前的扶贫谈话是准确的，但是否产业政策和创新政策也应该考虑。我认为在创新领域，我们最近做了一些分析，基本的创新模式，我们现在熟悉的创新模式是总结和分析这个规律，产品创新，过程创新等等。在传统制造业的基础上，通过研发产生专利，并通过专利申请提供新产品和工具。我们的传统政策流程是统一研发和保护知识产权，这仍然是我们创新政策的基石，不可动摇。

另一点是战略导向的创新模式，这种模式至少在中国已经出现。它在某些方面确实很重要，比如国防、主要基础设施和主要需求。这些领域的政策考虑实际上是另一种模式。首先是战略研究和战略选择，我认为目前我们看到的是相当成功的。事实上，中国和外国都选择了失败。你可能会想到日本的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我们也有很多失败，所以做出明智的战略选择是非常重要的。

另一点是稳定的公共投入，政府的投入可能相对较大。

第三点是高校的溢出机制，即投入后如何更好地发挥其对社会的影响，所以我认为目前高校的溢出机制可能需要加强。

三是新经济的创新模式，这也是我们在研究过程中正在研究的服务。网络经济的新服务业创新产业在这方面至关重要。在这方面，我们可能需要宽松的创新环境、充足的风险资本和适应性治理。第三类，不同类型的创新模式需要不同的政策和政策环境。因此，我们如何更清楚地掌握这些规则，以便我们的政策能够更好地促进创新，这是我们需要加强的下一步。

颠覆性创新和进步性创新没怎么被提及。每个人都很清楚颠覆性创新。我认为我们应该注意间接创新以及颠覆性创新，因为中国太大了。我们沿海地区的许多龙头企业使用第四代工业革命的技术，但是在许多落后的地方和工业中，我们仍然可以使用第一代和第二代工业革命的技术。因此，我认为对中国这个大国来说，推动这项技术更快更有效地传播是非常重要的。

此外，政府鼓励企业创新的政策也是必要的。如果我们促进创新，土地研究和开发现在可以考虑创造一个生态环境。当然，从我们政策研究的角度来看，我们一直想做出成功的例子。我们举了一些成功的例子以及如何推广这个成功的例子。然而，近年来，回头看，许多例子实际上是个案，有时很难真正广泛推广。许多失败的例子背后有许多普遍规律，而不是普遍规律。不幸的是，对我们来说研究失败案例并不容易，所以如何从常见的失败案例中吸取教训也是我们的下一步。另一个是如何消除创新的障碍。我们只是提到，大型国有企业和中小型私营企业应该共同努力促进这一点。

另外，我们重视企业和R&D机构，所以我们也要重视这个中介机构和创新平台。这正是因为启蒙运动刚刚接触到他们，我们对他们了解得比较多，所以它激发了客户服务从一个简单的技术创新孵化器转变为一个创新的生态运营商，将许多东西整合在一个平台下。从包括金融支持在内的一些创新服务来看，他们在这方面有很多可以总结的。最后是如何加强创新监管，构建合理的创新治理体系。刚才，我们也谈到了我们的创新有益于社会的事实。我认为这方面是主流。另一方面，它也是一项非常复杂的社会活动，特别是新一代新兴技术的应用有许多风险。例如，在目前的基因测试中，我们的报告中特别提到中国也在快速发展。基因检测的临床应用确实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好处。有时我们可以制定一些策略来更有效地治疗。另外，如果一套基因检测的应用不能得到有效的规范，包括对检测结果的合理解释，我认为其滥用很有可能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此外，该信息属于个人隐私信息。事实上，有许多问题需要注意。因此，在这些方面，一方面，我们引导创新的发展；另一方面，我们可能需要在控制创新可能带来的风险和分配创新的各种好处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

刚才提到的另一点是加强对社会影响的意见、评估和分析。我们的技术发展，尤其是这些尖端技术，必须有许多方向。我们如何能有所预见，尽力趋利避害，从而有效地将我们的发展方向与社会需求结合起来？

最后，在创新治理体系中，如何让社会各方面有效参与也是目前非常重要的。我认为提高公众的科学素养是一项基础工作，我们中国科协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另一方面，我们需要打开这种风险沟通的渠道，因为许多风险都需要明确。如果我们不清楚，一些误解可能会给科技成果的应用带来很大的障碍。因此，如何构建政府科技参与创新的治理体系也是我们下一个方面的艰巨任务。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