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新时代千年哈尼梯田谱写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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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千上万的古老规则是由哈尼族祖先制定的，千层梯田是由哈尼族祖先建造的，台湾的梯田是哈尼族的财富，诺玛·梅是哈尼族永恒的故乡……”对今天的云南哈尼族来说，千年梯田不仅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饭碗，也是新时期生态文明的实践。

秋天的哈尼梯田是金黄色的，烟雾缭绕。层层叠叠、蜿蜒向上的梯田像天梯一样倒挂着。

哈尼梯田蕴含着对自然的敬畏。

哈尼梯田位于云南省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元阳县，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2013年6月22日，哈尼梯田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唯一以一个国家命名的以种植水稻为主题的世界文化遗产。2018年12月，红河哈尼梯田遗产区被生态环境部命名为“绿水青山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从那时起，古老文化的魅力就显露出来了，它走出大山，走向世界。

在申请世界遗产的原因中，哈尼族梯田的意义表现为:几千年来农业文明在极其有限的自然条件下所能达到的极致和巅峰，它所展现的世界观在今天也具有深刻的启示意义。

哈尼梯田元阳管理委员会专职副主任朱文珍对记者说:“我们的国家非常尊重自然。”在1000多年的历史中，哈尼人一直与自然和谐共处，形成了一个森林在上面、村庄在中间、梯田在下面、水系贯穿其间的生活环境，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森林、村庄、梯田和水系“四元同构”生态系统。

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生态文明研究中心主任张慧媛表示，这种“四元素同构”的循环农业生态系统更好地处理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自身的关系，凸显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文化内涵。

“哈尼梯田符合地形，并利用了这一情况。为了节约水资源，山顶上种了树。山坡上的梯田是种植和耕作相结合的。山脚的池塘切断并减少了污染。这是一种“顺乎自然”的传统农业耕作生产方法。张慧媛认为，哈尼族生命理念中的“敬畏自然，感恩自然”的生态文化，使梯田的绿水青山一脉相承，为世人所认同。

保护好千年遗产需要把绿色的水和山变成金色的山和银色的山。

几年前，梯田里的大多数年轻人出去工作，只留下老人坚持他们的“旧书”。作为世界上现存的文化遗产，一旦传承了几千年的水稻种植系统崩溃，可能会对哈尼梯田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阿索科村是一个有着160多年历史的哈尼族传统村落，是哈尼族梯田遗产区的五大重点村落之一。专家认为，村里60多栋传统民居“蘑菇屋”是元阳县保存最好的哈尼建筑。

几年前，阿富汗人均年收入只有3000元，是典型的元阳贫困村，“0+心态”严重，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难以为继。在该村64户479人中，超过1.5%的劳动力在村外工作。一些村民甚至把他们的传统房屋租给村外的经营者，自己搬出村子。研究人员在研究报告中写道:“如果这个村庄的经济状况不能尽快改善，将来就很有可能放弃农业。劳动力将外出工作，下一代将去城市学习。”

为了改变当时的现状，2018年1月，中山大学旅游学院院长鲍继刚教授应原阳县政府邀请，制定了哈尼梯田旅游发展战略规划。计划完成后，团队专门为阿拉伯分公司准备了“阿拉伯计划”。

该规划实施“内生村集体企业主导”的旅游发展模式。整个村庄将被改造，游客将被收取统一的费用。收入将归所有村民所有。

然而，由于很多村民不会说普通话，教育水平低，旅游业要想健康发展，离不开专业人士的帮助和村民的自力更生。

为此，包继刚教授立即派技术人员与县政府派出的年轻干部一起担任村长，指导村民实施“阿拉伯科学计划”。

他们为贫困家庭提供9项工作，如管理、售票、检票、清洁和带档案卡的导游，其余家庭经营旅游项目，如农家餐厅、纺织和染色织物体验、野生蔬菜采摘、哈尼族家访、梯田捕鱼、哈尼族婚礼习俗表演和红米酒品尝。

为了保护蘑菇房和梯田，《阿拉伯联盟计划》划定了四条底线:不出租、不出售、不引入社会资本、不对乡村农民实行自由放任的管理以及不破坏传统。在公司与村民签订的旅游合作协议中，梯田的维护和管理被列为一项重要内容:村民负责景区梯田的正常维护，并根据季节进行耕种、管理和收获；倒塌的梯田应该及时修复，以保持梯田的原始景观。梯田不得随意废弃，除水稻以外的作物不得随意种植在梯田上。

“阿拉伯计划”强调保护传统住宅，种植和维护梯田。其中，根据对传统房屋的保护和梯田的耕种和维护，将发放70%的红利。根据他们是否住在村里以及是否保留户籍，他们将获得30%的奖金。

村民高告诉记者，今年3月，他把自己的房子改造成了一个月平均收入在2000到3000元的农家。现在这个家庭不再担心食物和衣服。他们还可以每月从“阿拉伯计划”中获得红利。

“作为农业文明的世界文化遗产，哈尼族梯田遗产的保护不仅需要环境管理，还需要保留人们种植梯田。”在朱文珍看来，村民是梯田的一部分，森林的一部分，资源的所有者和保护者。没有它们，哈尼梯田将不复存在。

现代元素正在激活千年遗产

作为一种千年农耕文明，梯田和红米是元阳县当地村民的主要农作物。然而，每年只有一个季节的生长周期注定了红米的年产量很低。

大禹池塘的村民李告诉记者，他家总共有2.5亩土地。每亩300公斤的红米是全部收入来源，收入非常低。“过去，每公斤的采购价格只有2到3元，但自从该县的电子商务工业园区建立以来，每公斤的集中采购价格已经达到7元”。

此外，为了留住人才，增加村民收入，元阳县将哈尼梯田保护利用、扶贫开发、产业发展和品牌建设结合起来，推广“一水三用、一田多收、鱼粮联产、强农富民”的“稻、鱼、鸭”养殖模式。

李表示，在推广综合种养模式后，他将把土地转让给种养公司，每亩可获得1200元。他帮助这家农业公司管理日常事务，月薪3000元。他还把闲置的房子租给了农业公司，每年租金38000元，这大大增加了他的年收入。

此外，地方政府还以“公司+合作社+农户”的形式，建设了13 2万亩“稻、鱼、鸭”综合养殖示范点。全县建立了1000亩良种繁育基地，筛选出42个梯田红米品种，试养台湾泥鳅50亩。新街镇的黄草岭和大鱼池已建成国家稻鱼综合养殖示范基地。

支持哈尼梯田农产品的产业链也进一步延伸。目前，水稻和养鱼相关的农产品，如梯田红米、梯田鱼和梯田鸭蛋已经通过电子商务平台销售到全国各地。

随着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的快速提升和旅游文化的快速涌入，哈尼梯田也在努力寻找新的路径。然而，这种快速的“变脸”自然会影响内在的道吗？绿色的水和山会受到威胁吗？

对此，红河州委员会秘书姚国华明确表示，我们的旅游业必须有序发展。根据哈尼梯田的实际承载能力，将有计划地限制每天进入村庄的游客人数，以确保收入在可承受范围内。与此同时，我们还将把现代手段与传统结合起来，保护原有的生态环境，使其得到适当和节约的利用。它不仅是金山银山，也是清水青山。(韩彪)

(原标题:哈尼梯田:谱写新时代的牧歌)

责任人:王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