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互联网金融到ICO：央行严防风险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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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从郁金香热到疯狂炒股，“你逃不出一个周期模式，从大奶牛阶段，叔叔阶段，叔叔阶段到阿姨阶段，而我进入阿姨阶段，等待黑天鹅。”

《时代周刊》记者吴平来自广州

在区块链行业，“中国有一些激进的私人股本投资公司确实投入了大量资金，但更多机构仍处于研究和跟踪阶段。”近日，上海一家十大私募股权投资公司的项目负责人向《时代周刊》记者透露。

与普通的股权投资不同，对区块链产业的投资可以用比特币和其他代币购买初创企业的股权。在筹集资金时，初创企业或新创建的代币也可以选择在互联网平台上进行类似众筹的模式，门槛较低，参与者较多，这种模式称为代币融资活动(ico financing)。

自2017年以来，比特币上涨了三倍，达到最高点，新的产品以太网从2015年9月开始推出。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价格从1.32美元涨到了最高的400美元。

据统计，从2013年到2017年2月，投资回报超过10万美元的ico项目有12%在1-5倍之间，25%在5-10倍之间，10%在100-200倍之间，3%超过200倍。

全球ico融资规模也从2015年的1400万美元激增至2017年上半年的12亿美元。

不管是散户还是机构，人群的情绪逐渐变得疯狂。

从郁金香热到疯狂炒股，“你逃不出一个周期模式，从大奶牛阶段，叔叔阶段，叔叔阶段到阿姨阶段，我进入阿姨阶段，等待黑天鹅。”国家发改委国际合作中心首席经济学家万喆告诉《时代周刊》记者。

最后，9月4日下午3点，央行等七部委联合发布《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全面禁止ico融资，并立即冻结市场流动性。

Ico井喷

在专注于ico之前，中国人民银行忙于处理互联网金融。

央行副行长潘今年年初对媒体表示，央行在2016年6月左右开始互联网金融监管工作。在第一阶段，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调查中国互联网金融机构的数量、经营规模和形式，然后进入清理整顿工作的第二阶段。

当时，中央银行、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安部、财政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国务院法制办公室、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和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联合发布了《关于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

之所以耗时，是因为互联网金融机构包括p2p、第三方支付、股权众筹、网络保险等多种形式，不同形式的规则制定有所不同，有的已经明确，有的还在制定中。

几个月后，2017年3月，央行对互联网金融的态度变得越来越明确。潘表示，互联网金融企业“必须进行清理整顿工作”。

2017年，代币和ico逐渐盖过了互联网金融的风头。据统计，2017年之前，国内ico项目只有5个，但在2017年，从1月到4月一个月就达到了8个，6月一个月就达到了27个；2015年和2016年，全球ico融资额分别为1400万美元和2.2亿美元，但2017年上半年却猛增至12.7亿美元。

2017年1月，央行会同上海市金融办、北京市金融工作局组成联合检查组，进驻上海、北京的Firecoin.com、硬币银行、中国btc等比特币和Litecoin交易平台，进行现场检查。会议还会见了相关平台的主要负责人，要求他们遵守法律法规，严格进行自我检查和清理整顿。

据媒体报道，四个月后，这些网站必须每周向央行报告商业数据和ico交易。

2017年2月，最高人民检察院向媒体透露，全国检察机关将严惩非法吸收公众存款、集资诈骗、地下钱庄、网络传销等涉及公众的犯罪。

与此同时，证监会官方网站开始提醒公众“警惕原股诱饵，防止非法传销”，指出一些公司假借“原股”和“股份转让”进行虚假宣传，通过传销向不明对象筹集资金。此前，中国证监会等15个部门联合发布了《股权众筹风险专项整治工作实施方案》，指出网上股权众筹融资具有开放性、规模小、受欢迎等特点，必须依法监管。

据统计，在广东、浙江、北京、江苏和山东，参与ico投资的人最多。一些ico平台运营商表示，北京和上海的监管最为严格。

2017年4月至5月，北京市金融工作局在海淀区和顺义区组织了一次打击非法集资的宣传活动；2017年5月，国务院处置非法集资部际联席会议监督小组赴贵州省开展监督调查工作。同月，贵州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预防和处置非法集资集中宣传月活动。

宣传力度不断加大。2017年4月，江苏省互联网金融协会发布了《互联网MLM识别指南》(2017年版)，暴露了26种以传销为特征的数字现金项目，指出为了吸引投资者，特定机构会对货币价格进行投机。时机成熟时，他们会集中精力抛售并套现，导致投资者赔钱。典型案例包括宝币、马克币、百川币、维卡币、中国币和北科币

2017年6月，央行官方网站发布风险预警，指出个别企业以央行名义欺诈性发行数字现金，其行为可能涉嫌传销和欺诈。

然而，无论如何提示风险，都无法浇灭疯狂的情绪。据统计，2017年6月，ico参与者人数从上个月的不到1万人飙升至近6万人，融资金额飙升至14亿多元，5月份的数字仅为2亿元。8月13日，比特币的价格涨到了每枚28000元，仅在8月份，涨幅就超过了40%。9月2日，在央行出手之前，比特币甚至涨到了3.2万元。

从风险2.0到风险3.0

如何描述ico，一个创新的事物，以前并不清楚。

就在争论最激烈的时候，姚谦成为了中央银行数字现金研究所的主任。曾任中国央行科技司副司长的姚谦在6月份写道:“应该理性看待ico。”它是一门新兴的技术，其属性界定和价值认知仍存在较大的争议和分歧。”

8月16日，北京市财政局局长霍在一次会议上说:“区块链创新、互联网金融创新、ico创新，如果风险控制不好，那么所有创新肯定会走向反面。”如果传统金融风险为1.0，而互联网金融风险为2.0，那么区块链和ico风险现在为3.0。”

同期，在贵阳召开的块状产业链ico产业生态系统建设研讨会上发布了《2017年上半年国内ico发展报告》。该报告由2016年8月成立的国家互联网金融安全技术专家委员会撰写。主任为国家信息化专家咨询委员会常务副主任周，副主任为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原国家知识产权局局长高鲁林，其他成员来自机关、科研院所和企业。从人员构成上不难看出，除了央行和财政局，委员会对ico的态度也非常重要。

本报告没有太多定性的判断语言，但ico是通过详实的数据描述的:2017年以来，ico项目累计融资规模相当于26.16亿元人民币，累计参与人数达到10.5万人。此外，在线项目的频率呈指数级增长，ico的融资规模和用户参与度也在加快。

山雨欲来风满楼。8月28日，市场上有消息称监管部门应该打击ico .比特币当日下跌逾3%；8月30日，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牵头发布了《关于防范以ico名义吸收投资的各种风险的提示》，指出“境内外部分机构采用误导性宣传”、“涉嫌欺诈、非法证券、非法集资等行为”，并要求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会员单位共同抵制非法活动。

9月1日，《金融时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开头的第一句话是:“庞氏骗局往往披着金融创新的外衣。”

9月4日，央行会同互联网信息办、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等7个部门发布了《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从一开始就明确了代币发行融资活动的性质。公告指出，“实质上是未经批准的非法公共融资行为，涉嫌非法出售代币、非法发行证券、非法集资、金融诈骗、传销等违法犯罪活动。”

中央银行在公告中严厉要求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从事代币发行和融资活动，加强代币融资平台管理，各类金融机构和非银行支付机构不得从事代币发行和融资交易相关业务。公众应提高警惕，充分发挥行业组织的自律作用。

严格监督

9月4日，作为配套实施政策的公布，央行发布了《中国人民银行业务管理部关于实施清算整顿代币发行融资和加强支付结算管理的通知》，要求商业银行和支付机构立即停止为现有ico平台提供各种支付结算服务，包括禁止提供开户、注册、交易、清算和结算服务。

在业务方面，各平台应立即停止法币和代币与“虚拟货币”之间的兑换业务，不得作为中心交易对手买卖代币或虚拟货币，也不得为代币和虚拟货币提供定价和信息中介服务。

对于已经完成代币发行和融资的组织和个人，通知要求做出还款等安排。

该通知还要求银行和支付机构，如果发现大额或高频率的存款或取款交易，应立即采取限制性措施，以防止出现资金周转。

“这相当于一刀切的做法。”国家发改委国际合作中心首席经济学家万喆告诉《时代周刊》记者。

据媒体报道，“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用来形容ico行业的情况后，中央银行宣布。许多ico平台已经开始撤退，并将收集到的代币返还给投资者。然而，从象征性融资中获得的许多资金已经用完，撤退的压力是巨大的。此外，用法定货币购买代币的人既不能以现金出售代币，也不能将代币转出或转入其他平台。9月5日，比特币的价格从3.2万元的高点跌至2.3万元。

北京市财政局是反应最快的机构。同一天下午，下属机构还下发了《关于配合清算整顿代币融资交易平台的通知》，要求各ico平台上报其运营、清算和还款工作、客户资金余额等情况。每天17:00前写下来。

根据北京市财政局的要求，对于已经发布或完成的ico项目，每个平台都需要制定具体的退市计划并提交监管部门。此外，各平台的股东、实际控制人和高级管理团队需要留在北京，配合平台的清理整顿工作。

9月8日，上海市金融办在其网站上转载新闻，提及上海市检察院《关于充分发挥金融稽查职能惩治金融犯罪、防范金融风险的意见》，指出“要努力惩治以虚假金融创新为名的新金融犯罪”。

广东省金融办在其网站上有一个醒目的位置，转载了《金融时报》的一篇文章:“关于七部委制止ico非法融资印刷业的思考”。8月31日，广东省公安厅召开专题会议，研究部署打击金融领域突出犯罪和防范化解金融风险工作。会议要求“牢牢把握网络金融犯罪的发展趋势和规律特征”。

“未来的监管肯定会更严格，因为以前几乎没有监管，现在应该纳入监管体系。”万喆告诉时代周刊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