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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你们好! 欢迎来到这次的“世界电影之旅”! 今天出演我们节目的是国际电影界的大佬,他的作品经常在国际电影节上获奖,他的名字总是和基辅的斯基塔尔科夫斯基等大师一起出现,他被誉为波兰电影在欧洲和世界形象的代言人,克里斯托弗·扎努希
克里斯托弗·扎努西,来自波兰,是个熟悉又陌生的电影大师。 他说他很熟悉是因为你在很多地方都能听到他的名字,在介绍波兰电影代表时,总是把扎努西的名字和瓦伊达、基辅斯基、波兰斯基等世界著名大师联系在一起。 他说他不知道是因为我们对他的作品不太了解,但他的作品多次在国际上获奖。 当我们终于有机会面对偶像,听他讲述生命中酸甜苦辣的时候,扎努西这个电影大师的身影也渐渐清晰起来。
波兰是个美丽的国家,但有着太沉重的历史。 1918年,经历了与侵略者漫长战斗的波兰人民终于迎来了民族解放和国家独立,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1939年,希特勒法西斯铁蹄进入了波兰领土。 整个波兰陷入了灾难。 也就是说,这一年的6月17日扎努西出生在华沙,1945年解放波兰时扎努西才6岁,但其历史给他的童年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扎努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它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是记忆,是偶尔想起的噩梦,是对生活本身的不同态度,人们对问题的回答是多样化的。 这也是大人常说的不好的问题。 那就是,别人死于战争,是什么支撑着我们继续活着,我还活着,这到底是什么奇迹?
扎努西之后的许多电影都是取材于其历史,《亲切的心》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故事发生在1941年。 年轻的巴西利亚人简逃离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纳粹警察选择了10个集中营的人活活饿死,以示惩戒。 但是,在随机选中的人中,有一个因害怕这种酷刑而气馁的年轻人,决定代替被关在集中营的圣者济科尔弗接受处罚。
扎努西:《仁慈之心》是一部关于牺牲的真实电影。 这是用自己的死亡夺回囚犯生命的故事,但这不是我的记忆。 当时的我太小了,对这些还不能理解,但这是集中营里发生的故事。 是囚犯,他是僧侣,是有信仰的宗教人士。 他因自己的死而回到了陌生的死刑犯的生活。 这是体力最大的牺牲。 这让我觉得他是真正的英雄。 这就是我为他拍电影的原因。
逃出集中营的汉斯正在寻找科尔贝是为谁而死的。 在这样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谁不是最先想到自己的呢?但是,这个科尔伯完全违反了所有人的自我保险,积极地为另一个身体而死,他想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例如,科尔伯其实是为绝对不死的重要人物而死,还是通过死亡得到秘密的交换条件等,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扎努西: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这个问题对公众很有意义。 我们可以问问自己。 我可以为别人做点什么。 我可以贡献一些钱。 但是,要取出我的肾脏、肝脏等器官,这是很大的代价。 更何况是为了献出生命,为了完全陌生的人,这是英雄的行为,我很喜欢这个故事。
这样感人的故事在两站还有很多,但战后波兰电影业非常难以恢复,1944年波兰全境只剩下五家电影院。 多个电影制作者要么死在战场上,要么惨死在纳粹屠刀下。 华沙这座城市尤其遭到破坏,电影制片厂一个也没活下来。 战争结束后,小扎努西第一次看了电影。 波兰电影院将从黎明持续到深夜,电影将带他进入一个奇怪的世界。
扎努西:开始看电影的时候,我爱上了电影。 而且,我看了很多。 因为我个子高,所以也可以进电影院看成人电影。 孩子不能进去。 我戴着爸爸的帽子,戴着眼镜,这样看起来很威严。 其实还很小,12岁还是13岁的样子。 当时有一部很棒的法国电影。 《天堂的孩子》。 这是世界电影史上的名作,还有很多其他优秀的电影。 因为这部电影给我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可以用很棒的方法展现视野和梦想。
《天堂的孩子》至今仍让扎努西赞不绝口,但这部电影让他相信了电影的魔力。 当我们认为扎努西从此进入电影道路时,生命轨迹并没有发展得那么迅速。 他的梦想是成为物理学家,1955年至1959年在波兰大学上物理系,但在波兰科学院艺术协会上电影课,开始拍摄独立电影。 从1963年到1963年期间,他进入克拉考大学读哲学,直到1963年关闭。 从1960年开始,他一直在有名的玫瑰电影学院学习到1966年毕业。
扎努西:在电影学院学习的时候出了大问题。 我必须承认三年后被开除了,他们把我的名字从名单上注销了,我必须重新申请。 我认为必须说明他们做了错误的决定。 结果我成功了。 他们不应该开除我。 当时,我拍了一部太实验性的电影。 他们对我的进一步研究失去了信心,但实际上,在这一行,你必须斗争一辈子。 因为,我是战士。
扎努西凭借罗兹电影学院的毕业作品《主教之死》获得了很高的评价,还获得了莫斯科电影节艺术家评委会奖和德国曼海姆电影节的基督教信徒奖,从此他更加坚定了在电影方面的追求。 《主教之死》是一部关于死亡和希望的电影,电影中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充满了对生命和精神世界的理性思考。
扎努西:这期间,我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位置。 到底在哪个行业,我能最好地表现自己。 在那之后,我意识到那是电影。
扎努西丰富多彩的学业经历,除了反映了他的思想和有趣的广度、变迁外,我们还从他未来许多作品的主人公身上看到了这一痕迹。 在他2002年的作品《山那边有爱》中,主人公在修道院的小房间里鞭打自己的身体,和内心的疑问进行了搏斗。 因为我不知道是否适合硕士的生活,或者应该回医学院深造。 这样的主人翁都在研究科学,但对哲学抱有疑问,不愿妥协,追求答案的个性,从而使自己陷入困境。
扎努西:完全正确。 哲学是抽象的,所以有很多专业术语。 我们需要一个例子,告诉人们应该如何做出决定,以及我们在做出不同决定时的得失。
波兰电影运营商一直在为推进电影产业的改革创新而努力,但1956年以后成立了8个新的电影制作集团,理念和感兴趣的电影人将聚集在同一个集团。 华艾德是有名的“x集团”的领队,赞努西是迟来的“土耳其集团”的主导者。
扎努西: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有些变化了。 虽然有些团体已经不存在了,但当时我们有很深的交流。 我们彼此很了解。 虽然可能是对方,但是互相享受,我们在竞争。 虽说是对方,但我们毕竟也在一起讨论问题。 我们一直在一起奋斗,所以我认为这是健康的状态。 即使是今天,我们也要携手争取新的电影规则。
虽然是对方,但现在扎努西和瓦伊达住在隔壁,住在华沙高尚的住宅区。
扎努西:真是巧合。 在城市的某个地区,住着很多艺术家和知识分子,都是个人的空之间。 我们有幸成为了对方的邻居。 当然,附近有作曲家也有作家。
前辈瓦伊达曾这样形容过扎努西。 许多著名电影的作者既是我们新一代波兰电影的领军人物,也闻名海外,他本身就是理性和实证主义者。 有智慧,富有战略,精通多国语言。 换句话说,他拥有我所缺少的所有特质。
扎努西:也许对我来说也是。 因为他也有很多,他是画家。 但是我和画家结婚了。 我妻子是画家。 但是,我不怎么画画。 从音乐上我知道越来越多。 瓦伊达对画面有更多的研究。 我喜欢文学。 他翻翻现有的小说,我的台词都是自己创作的。 这是因为我们不同,但我对这个很感兴趣。 他关注历史,我关注个人。 他是掌握形象的名人,同时也拥有把握现实的强大能力。 他的表现简约而有力,有时他的表现对我来说太强了,我欣赏的他的作品,往往不是他自己那么喜欢的,而是他满意的作品,我不太感冒。 你可以享受,但不喜欢。 这是有区别的。 那个有很高的艺术价值。 只是不适合我的口味。
1976年至1981年波兰学派第二个黄金时期,以瓦伊达和扎努西为代表的两个创作集团分别尖锐反思历史政治,探索道德焦虑,成为外界对波兰电影最鲜明的两个印象,当时在国际电影界获奖的瓦伊达和扎努西也是,
同样是波兰电影最具代表性的电影人,扎努西和瓦伊激烈的昂扬完全不同,扎努西的电影有一种安静的气氛,他喜欢在平静中表达对自己人生的思考,扎努西的倾向使他与基辅和俄罗斯导演安德烈·塔科夫斯基兴趣相投, 这两位英年早逝的大师都成了他一生的挚友。
光是《十戒》和《红》、《白》、《蓝》、还有《维罗妮卡的双重生活》这几部电影,基辅斯基就足以在电影的丰碑上刻上自己不朽的名字。 他的电影被认为“有伯格曼电影的诗意,也有希区柯克的史诗妙招”。 20世纪90年代基辅斯基直奔国际大师殿堂的名声将波兰的道德不安电影推向了真正的巅峰,其实扎努西才是这场运动的先驱,但这些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友谊。
扎努西:我们在创作风格上有相似之处。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电影,但是他的电影大家都知道。 但我们绝对不是敌人,我们绝对是朋友。
道德不安电影虽然不是土耳其集团的专利,但却是这场运动最主要的发源地。 20世纪80年代日隆的扎努西收到海外资金在各地拍照时,土耳其集团的两位主人基斯洛夫斯基是扎努西的职务代理人。
扎努西:我和基辅斯基是亲密的朋友。 我们在一起工作。 我是他的制片人,但他是我的代理人。 我们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关系密切,而且我们的家人就像家人一样温暖。 我只比他大一岁半。 这是因为我们经常讨论对方的拍摄计划,自然我们到了创作组。 然后我们接管了这个小组,成为了组织者。 该组织被命名为“托尔”,同时成立了企业,目前仍在运营。 是国有企业,我们所有的利润都再次投资于电影,钱不在我们口袋里。 因为企业不是私有的,所以我们和很多国家一起拍了很多电影。 这就是我和基辅斯基的想法。 我们制作国际化的作品。
1996年3月13日,法国人波兰电影大师库什托夫·基洛夫斯基在巴黎去世。 他的死迅速在世界范围内蔓延,每个电影业者都和粉丝一样哭泣。 电影评论家和制作者举行了追悼活动,追忆了基辅斯基及其作品。 对扎努西来说,他失去的不仅仅是电影大师,还是挚友,同志伙伴。
扎努西:很多时候,我会给他各种各样的建议。 他有时也会接受,不会视而不见。 这对我也一样。 他经常鼓励我做某事。 即使在他去世的前一天,我们还在讨论我的最新电影。 虽然他有不同的意见,但我也在努力说服他。 为什么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呢? 这个交流很密切,他的死太突然了。 可悲的是,谁也预想不到。
1996年基斯洛夫斯基突然去世后,扎努西也开始了8部电视电影《周末物语》系列的拍摄。 虽然《周末物语》系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奠定基辅斯基巨匠名字的《十戒》,但不知道扎努西是否真的有受其启发去看贤思齐的意义。
扎努西:我也参加了基辅斯基的《十戒》的拍摄。 形式上属于多首曲子。 这是一种特殊的形式。 与系列不同,每天晚上可以看到不同演员表演的不同故事,但有共同的精神主线。 我觉得这是很好的形式。 而且,我希望继续演下去,演几个个别的问题。
创作国际化的作品是扎努西和基辅斯基的共识,《和平的太阳年代》扎努西最广为人知的作品是国际间合作的作品,是二战刚结束的波兰,发生了美国大兵和波兰寡妇之间的恋爱故事 20年前他们恋爱了,但没能结合。 20年后,女主角白发苍苍,两人已经阴阳相隔。 虽然是简单的爱情故事,但比起政治戒严令,它暴露了主人公无法忍受的情义。 看电影我们深入其中,脑海中的一大疑问是,如果女主角不放弃和男主角重逢的机会,会不会又是另一个结局?
扎努西:很有可能,但她拒绝了。 因为她已经完全化为灰烬了。 这是我想强调的,但她受不了的是新生活带来的压力。 她太脆弱了,无法离开。 所以她放弃了把他送走了。 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你出生的时候,深沉,坚强,发自内心的感情,你是失败者,她就是这样。
这几年,扎努西坚持走国际合作的路线,他周游世界各地,拍了很多照片。 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他的电影几乎每隔一部拍摄一次。 不久前由于中波合作取得了巨大成功,扎努西将下一张照片的眼球对准了中国。
扎努西:我很期待和中国电影人一起拍电影。 我觉得一起拍照感觉很好。 波兰和中国拍摄的第一部电影是勃拉姆斯参加的电影。 我很喜欢。 现在,我要寻找自己的契机。 因为合作电影真的很重要,所以他们密切了国家之间的关系。
如果能把电影拍到你的内心深处
那个也同样会达成
观众的内心深处
我们的短节目没能详细讲述大师的作品。 扎努西以他的严谨、博学、宽容,在他的电影中设想角色的情况,提出论点,包括厚重的道德多而杂、深刻的省份,这种持续的重复,使他的作品如同浩瀚的社会学、伦理学和科学的艺术性的整合。 我们终于了解了扎努西在波兰、欧洲乃至国际电影界的重要分量,希望本期节目能开拓我们对作品现有的认识,增进对波兰这个陌生电影国家的了解。 感谢收看这次的“世界电影之旅”。 我们下一个节目再见吧!
标题:“世界电影之旅:走近波兰电影大师扎努西(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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