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能源政策研究院院长：尽快转变风电光伏补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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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中国新能源(600617)产业的发展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截至2012年底，中国风力发电装机容量为610亿千瓦，光伏发电装机容量为3.4亿千瓦，全年风能和太阳能发电总量为1066亿千瓦时，占总发电量的2.1%。截至2016年底，中国风力发电装机容量达到149千兆瓦，光伏发电装机容量达到77千兆瓦，年发电量总计3072亿千瓦时，占总发电量的5.1%。中国的景观装机容量居世界第一，大规模工业应用有助于大幅降低成本。以光伏电池为例，2007年光伏组件的价格约为30元/瓦，2012年降至10元/瓦左右，2017年最新价格低至2元/瓦。通过国内市场的简单计算，累计装机容量每增加一倍，产品成本就降低35%。成本优势也使中国的风力发电和光伏制造行业成为新能源市场的世界领导者。

中国新能源的发展成就充分证明了上网电价补贴政策的突出性和有效性。上网电价政策的最大优势在于，它可以锚定发电品种整个生命周期的收益，为投资者提供清晰的价格信息，并在新产业发展的初始阶段有效支持其启动。

随着景区装机容量的迅速扩大，新能源补贴总额也在迅速增加。2012年与2016年相比，风景补贴总额是根据平均上网电价计算的。2012年，补贴总额约为600亿元，2016年扩大到1800亿元。虽然国家在此期间几次略微降低了景区补贴水平，但补贴总额仍随着规模的扩大而迅速扩大。理论上，对新能源的补贴应该由销售电价中征收的可再生能源附加费来补偿。2012年，中国的可再生能源附加费为0.015元/千瓦时，2016年增至0.019元/千瓦时。根据这一计算，2012年中国的“新能源补贴”账户仍有150亿元人民币的盈余，到2016年将变成约700亿元人民币的空赤字。因此，在2016年，有人呼吁将可再生能源附加费提高至3美分，但即便如此，也只能在2016年达到大致平衡。然而，2017年，中国光伏装机容量大幅增长，仅9个月就达到42gw，补贴需求近300亿元。此外，由于新能源发电的不稳定性，其消耗也会带来成本(如稳定性等。)连接到电网。虽然这部分成本很难计算清楚，但随着新能源发电比重的增加，它也可能是一个相对较大的“补贴”。

因此，新能源的扩张将不可避免地导致补贴的迅速增加。不同的解决方案导致两种现象:第一，销售电价的快速增长(如德国)；其次，维持高补贴(中国)难以遏制低效装机容量，也难以避免弃风弃光的现象。

德国可再生能源的快速发展导致了电价的大幅上涨，在过去十年中，电价几乎翻了一番，使德国成为欧洲电价最高的国家之一。其中，增幅最大的是可再生能源附加费。目前，德国的可再生能源附加费接近0.8元，仅这一项就相当于中国的平均销售电价。电价的上涨对德国的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造成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引起了极大的反对。因此，近两年来，德国新能源的发展急剧下降，风光互补年装机容量下降到10gw以下，很快放弃了新能源发展的世界领先地位。

当然，中国弃风弃光的现象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中国能源禀赋的不平衡，而中国西部新能源发电比较集中，但是风力发电的光伏容量有限。考虑到中国电力市场的实际情况(港股02380)，电价的市场化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因此，尽管政府做出了努力，如果新能源的装机容量迅速增加，一个相对较大的弃风弃光现象将客观存在。因此，现阶段政府应考虑减少新能源发电补贴，改变补贴方式和产业链节点，争取尽早取消补贴。

首先，补贴毕竟是暂时的、不可持续的。由于新能源补贴的快速大幅增加，补贴的负担将不可避免地导致补贴的减少和取消。任何行业都很难依靠补贴来规划其长期发展。由于风力发电的成本大大降低，补贴对其发展的边际刺激效应大大降低。在碳排放限制的背景下，通过对传统能源发电实施环境税、碳交易和碳税等政策来促进新能源的发展将更加有效。这不仅可以通过市场化手段限制火电的发展，还可以结合电力市场化实现各种发电品种的竞争，更有利于资源的优化配置，提高整个电力行业的效率。中国政府可以向德国学习，提前发布明确的补贴削减和退出时间表，并给予市场一定的预期，以遏制急于安装的行为。

其次，在短期电力过剩的背景下，根据安装成本的降低及时降低补贴，可以抑制低效安装。减少和努力取消补贴可以迫使风力发电光伏制造商和发电投资者主动降低成本，也可以鼓励他们选择更经济的项目。特别是在项目立项之前，我们可以深入研究项目的能耗问题，以及如何更好的实现发电和用电的结合，保证项目的收益。为改善弃风弃光的现状，有必要通过经济手段对风力光伏发电进行“供方改革”，以提高其发电投资效率。

第三，减少新能源补贴可以部分用于解决电网消耗和商业模式创新问题。对于新能源的发展，电网成本是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随着风光比的增加，电网成本将大幅增加。智能电网是降低电网成本的主要途径，政府可以帮助解决电网智能技术创新的部分成本。此外，为了解决弃风弃光的问题，储能、微网和需求侧响应等新的商业模式也需要早期政策支持。

最后，补贴需要用来支持新能源本身的进一步技术进步和创新。只有技术进步带来的成本降低是永久性的。21世纪必将是新能源发展的世纪，这是一个共识。然而，几十年后，解决人类能源需求的清洁技术路线可能不再是主导模式，新能源的研发和新技术的进步仍然需要充足的资金支持。近年来，由于成本因素，一些新能源技术路线被抑制和开发，需要政府补贴来支持开发初期。

我们说好的钢应该用在刀刃上。中国新能源已经进入发展和增长阶段，政府补贴政策可以更加灵活地操作。政府需要通过更好的补贴设计来解决新能源发展的长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