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可云：穷堵老者的前世今生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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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经济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区域与城市经济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

地区问题是当今中国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只要你浏览各级党委和政府的文件，就会发现新观念不断出现；各级政府增加了对区域经济研究的需求，许多非区域经济学领域的学者开始关注或研究区域经济问题。家庭事务，国家事务，一切都是相关的。地区问题不仅是地方事务，也与家庭事务有关，更与国家事务和世界事务有关。

本文试图用尽可能通俗的语言来解释问题区域(穷人和老年人)的区域分工的本质、演变过程和基本原则，以便读者和非经济学专业的朋友能够了解相关的决策趋势和学术争论。

1.穷人、被封锁者和老年人的本质以及他们的咸聚过程

首先告诉这篇文章的主人公。

贫困落后地区，又称落后地区，是历史上一直在贫困落后中挣扎的地区。人们(603883，医生)很穷，地方政府缺钱。贫困地区是落后地区中的落后地区。

阻塞扩张区，又称城市疾病突出区、过度集聚区或过度增长区，是指经济活动过度、人口集聚的城市区域。首都和重要的经济中心是有突出疾病阻断的地区。

老洼地，又称老工业基地或老工业中心，曾有过极其辉煌的发展历史，曾在技术、经济和社会发展方面引领全国乃至世界。然而，鼎盛时期的繁荣和控制掩盖了潜在的危机，内部的自我约束和外部的崛起所带来的冲击和压力使其从祭坛上跌落下来，每况愈下。

以上三个领域在学术上统称为问题领域，西方学术界也称之为危机领域、困难领域和非主导领域。正如人和其他生物会生病一样，地区也会生病。这三个地区都患有地区性疾病。那么，这三种疾病的特殊原因是什么？

无论是在以农业为主的地区，还是在自然条件极端的地区，穷人都有突出的地理特征。无论在哪个国家，一个农业区总是处于相对落后的状态。虽然少数发达国家的农业地区并不贫困，但它们相对落后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极端的自然条件意味着要么是恶劣的地理环境，要么是该地区的偏远位置。北极地区、高原缺氧区、泥石流多发区和水土流失严重区是典型的极端自然条件地区。偏远地区是远离经济中心的地区，因此很难接收到城市辐射。中国通常指的是穷人，包括革命老区、少数民族聚居区、边远地区和贫困地区。事实上，这个概念是有问题的，因为它所指的四个事物是相交的，而不是并列的。穷人存在的原因相对简单，主要是因为他们缺乏健康发展和现代化的基本条件。对于穷人来说，中央政府的第一要务是救济，使这些地区的人民能够过上有尊严的生活，第二要务是通过发展努力改善他们的区位条件和发展水平。当穷人达到自力更生的水平时，政府对穷人的支持就结束了。所谓自撑式发展是区域经济学的一个特殊学术概念，它类似于人们用自己的脚走路，而不是靠拐杖或其他人的支撑。区域自主发展是指区域通过自身功能融入整个国家乃至世界的现代化进程。任忠要想在2020年让中国的贫困地区脱颖而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拦网者都是城市，存在于世界上发展水平较高的国家。阻滞药的出现是事情必须逆转的结果。一个如火如荼的城市通常对其他地区的经济活动和人口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一方面，经济活动和人口的向心集中导致城市规模效应的增加，即随着城市人口、城市面积和国内生产总值的扩大，单位投资回报不断增加；另一方面，拥挤会逐渐出现，每一个人和每一项经济活动都会在一定程度上阻碍其他人或经济活动的生活和生产，这就是学者们所说的负外部性。城市的优越条件导致集聚，集聚到一定程度后会出现拥堵，拥堵问题会加速扩大，进而导致分散化的出现。这是空.城市发展模式转变的动态过程如果拥堵问题极其严重，如果不及时有效地分散和缓解，可能会因拥堵而导致抑郁症，这是一个可怕的前景。

老年人是国家工业化开始较早或较早的所有地区，无一例外。在辉煌时期，老年人对经济活动和人口的吸引力不亚于当前的阻碍者。世界上几乎所有率先发起工业革命的地区都成了老人，这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河东三十年，河西三十年”这句谚语中的沧桑和浮躁。老年人生病是因为他们的衰老功能，更重要的原因是外部的上升产生了他们无法承受的竞争冲击和压力。这位老人过去年轻力壮，也有八分荣耀。当时，老人很难反省自己潜在的问题，而在他无限的风光中，外部地区发起的新技术和工业革命正在悄悄地积累改变他命运的力量。采取预防措施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世界上发起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大多数城市都处于外部竞争之下。我拜访过英国和法国的老人。让我以自己的经历告诉你什么是鬼城。在英国和法国的鬼城呆了一个晚上后，你真的可以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这些城市曾经发起创新，提升了全国的工业化水平。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外部竞争的压迫下，其主导产业的竞争力下降，企业纷纷倒闭，大量工厂和办公楼被废弃，人们纷纷前往空.大厦城市人口大量外流后，城市建筑长期失修。刮风的时候，松动的门窗会发出爆裂声，像幽灵一样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因此，这些老人被生动地称为鬼城。国内外很多记者将郑州郑东新区、鄂尔多斯(600295，诊断单元)康巴什新区、贵阳金阳新区称为“鬼城”，纯属外行话。与世界典型的贫困地区相比，东北老工业基地具有先老后老的特点。所谓过早老龄化，是指老工业基地在达到高度发达水平之前，由于外部冲击，地位逐渐下降，这与特定的制度环境和东北对改革开放的不敏感有关。在计划经济时代，东北地区以其大量的煤、钢、木材和水泥为中国其他许多地区的工业化和现代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和牺牲，但东北地区在几次转型浪潮中被抛在了后面。中央政府对东北等老工业基地的支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为那些曾经受益于东北的地区还债，但东北绝不能心安理得或安下心来。努力重振雄风，应该是当代东北人不懈的追求。此外，我们绝不能有竭尽全力振兴的想法。我们必须正直和忠诚，并长期工作。

如今，中国已经是一个穷人、阻碍者和老年人聚集的地方。这就是为什么中央政府在2003年提出了协调区域发展的要求。这里有两个问题需要回答:首先，这个病人的咸味是如何形成的？是不是因为改革开放，许多疾病变得复杂了？这里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问题留待下一部分分析。

关于进化过程，可以用一张图片来解释清楚。当我给医生和研究生讲课时，图1是必须的。我在国内外许多场合演讲时都用这个数字。在解释图1之前顺便说一个笑话。2013年我在日本做学术报告时，日本一家研究所的负责人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图片中上面两个盒子比下面两个盒子高？我告诉他上面有两行，下面只有一行。日本人幽默吗？

让我们言归正传。

图1不同区域战略时期的主要区域问题

图1中的五条垂直线分别代表1965年、1973年、1979年、1992年和2007年。六阶段战略时期是我在研究了中国区域战略的演变后提出的一个划分，它不同于一般的观点。穷人自1949年就存在了(尤其是在此之前)。贫困人口的存在是普遍的、根深蒂固的，伴随而来的问题是布局不平衡和发展不平衡。地区差距的明显扩大始于改革开放后，时间节点为1979年。在此之前，由于受计划经济的影响，地方政府缺乏发展经济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地区差距不大。阻挡者和老人出现的时间是在1992年，这与中国的改革开放有关。1992年以前，实行计划经济。虽然地区之间的竞争始于改革开放之初，但当时的竞争并不是完全由市场驱动的。1992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被确定为体制改革的目标模式后，区域竞争加剧，区域格局发生重大变化:大城市加速集聚，老工业基地的旧状态凸显，落后地区被进一步抛弃。阻挡者和老年人的出现有一定的必然性。

2.贫困者、受阻者和老年人共存的现状及评价

穷人、被封锁者和老年人在哪里？我仍然用我自己的课件图表来回答这个问题，如图2所示。

图2中国地区疾病分布

中国的贫困人口主要分布在西部地区，阻碍者主要分布在东部地区，老年人主要分布在东北地区，而中部六省既有贫困阻碍者又有老年人。图2仅粗略反映了按四大板块(也称四大战略区域)划分的区域疾病分布情况，但并不表明整个战略区域都存在区域疾病。如果我们缩小这个地区的范围，也就是缩小空之间的范围，我们会发现这三个地区几乎可以在每一个战略地区找到。例如，西部地区也有交通堵塞的城市，老工业基地、成渝、Xi等西部城市没有被堵塞？甘肃的白银和天水，重庆的涪陵，陕西的咸阳和宝鸡，内蒙古的包头也是老工业基地。此外，它总是相对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即使今天它不是老工业基地中的一个工业城市，它终究有一天会进入老年。又如，东部地区有落后地区，京津贫困带是典型的落后地区。因此，中央政府在制定区域政策时，不能把战略区域作为基本的空单元。早在2003年，我就建议将西部地区的落后区域政策和东北地区的老工业基地政策扩大到中部地区，理由是中部地区有很多贫困老人。后来，这一建议被2006年发表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促进中部崛起的意见》(钟发[2006]10号)采纳。

总的来说，中国的穷人和老年人已经共存很多年了。各种疾病区域的共存是否表明改革开放已经被搞砸了？地方病是不是叶肺病？

我曾经在课堂上说过，20世纪80年代初我在中国人民大学学习的时候，下午5点以后，我坐在东门前的马路中间聊天，不用担心有车压着你；现在，如果你敢在晚上12点以后在中国人民大学东门或西门外的路上躺10分钟，我就给你100万元。估计你不能吸收这一百万元，因为十分钟后肯定有一辆车开过来。这个笑话是为了解释北京的变迁，给城市疾病一个客观的评价。你喜欢发展水平低、汽车少的北京，还是发展水平高、交通拥挤的北京？在这个问题上很难达成共识。

推而广之，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一个国家要想取得进步，就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区域性疾病的现象，这本身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区域性疾病的并存从一个方面反映了整个国家的进步。想象一个问题。在改革开放前的30年里，北京和其他城市的居民都想吃肉，他们满足于每月收入几十元。当时没有拥堵问题，但普遍存在的短缺应该继续吗？你想回到那个时代吗？让我们谈谈长者。如果当时没有其他地区能超过老工业基地的高度，中央政府将如何支持老年人？老年人老了是好事，但这也从一个方面反映了整个国家缺乏活力，这是国家的悲哀。只有当其他地区超越了老年人，他们才能给老年人不进则退的压力，从而形成创新的动力，整个国家才能形成赶超的向上发展氛围。从这个意义上说，老年人需要抱怨别人吗？清代诗人赵翼曾大胆地说:“江山有才，人杰地灵。”。通过把这首诗换成三言两语，我们可以展望中华民族在冉冉崛起于世界舞台的未来地域格局:中华世代有着强大的地域，风骚了数百年！

诚然，穷人和老年人的共存是不可避免的，这表明国家正在取得进步，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心安理得，无所事事，也不意味着我们可以继续使用过去的区域管理方法。要治疗局部疾病，不要闭眼，不要治疗头和脚。

3.区域分工合作是区域疾病综合治疗的最佳选择

贫困和老年疾病的治疗需要有关地方政府和中央政府的共同努力，同时要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市场和政府都是不可或缺的。在区域经济领域，政府与市场的合力是区域分工与合作。

在讨论区域分工与合作之前，有必要简要分析一下林与张之间的争论。在关于产业政策的争论中，教授坚持要重视产业政策，而张教授则否定了产业政策的必要性。事实上和理论上，我显然同意林毅夫教授的观点。这里没有复杂的理论分析，只有局部疾病的事实和治疗被用来分析支持的原因。事实上，没有一个国家没有产业政策，这在中国自古就有，一些产业政策极大地促进了国家或地方的经济发展。例如，早在中国战国时期，商鞅就提出了一系列改革创新的策略，如放弃矿田、重视农桑、奖励军事成就、实行统一计量、建立县制等。他强调农业、抑制商业、奖励农业和编织产业的政策难道不是一项产业政策吗？现在看重农抑商是不正确的，但2000多年前这一政策的实施，使秦成为当时最繁荣的国家，为后来秦灭六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毛泽东年轻时曾称商鞅为利国利民的伟大政治家，无人能比(见毛泽东1912年中学作文《论商鞅的迁木与信仰》)。仅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否认产业政策的有效性吗？此外，如果没有上世纪60年代初实施的国民收入翻一番计划，日本能从二战后的废墟上一跃成为世界经济强国吗？这个计划的核心是产业结构升级。正是日本制定的正确的产业政策，使其在20世纪70年代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强国，而在20世纪80年代，日本一度达到了傲慢的程度。这个例子能说明产业政策的重要性吗？当然，我们必须承认，工业政策有很多不成功的例子，但我们是否因此而浪费食物呢？治疗区域性疾病，需要中央和地方政府通过规划合理确定问题地区产业发展的思路和方向，也需要中央政府引导和扶持产业。这在世界上具有突出的区域性疾病的国家中是一种常见的做法，不管它们是什么系统。区域政策必须包含产业指导，这就是我提到产业政策的原因。

规划问题领域的发展方向无疑将涉及跨区域的产业分工与合作。众所周知，要确定区域发展的方向，必须充分认识区域优势。只有通过区域分工，才能发挥区域优势。

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的需求日益多样化。一个地区不可能生产所有的生活用品或生产资料，生产越来越离不开区域合作。即使是小产品也需要多区域合作。例如，托普，一个曾经流行的玩具梗，来自许多地区，如图3所示。小玩具的生产仍然需要许多地区的分工与合作，更不用说复杂的设备制造了。

图3托普特梗

区域分工需要区域贸易的合作，区域贸易是区域竞争的产物，区域竞争的外化既表现为区域冲突，也表现为区域合作。区域分工、区域贸易、区域冲突与合作都会对区域经济发展和区域经济关系产生影响，进而影响核心区域利益。这些概念之间的关系很难用简单的语言来表达，所以我画了一幅图来简要反映它们之间的关系，如图4所示。区域分工是区域经济关系形成的基础，决定了区域合作或冲突的行为选择。

图4区域分工对区域发展的作用原理

那么，是否有必要为合理的劳动力分配确定区域优势？是否有一个统一的框架来分析面临不同类型问题的地区的劳动分工？

有必要确定问题领域的优势，并提出有针对性的政策。有人试图否认中央政府振兴东北等老工业基地的努力，但这些人没有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中央政府的振兴措施，老工业基地的问题会比现在更严重吗？老工业基地的人最有发言权。另一些人认为，市场、公众和企业家比学者更了解一个地区适合什么产业，因此学者不应该提出产业政策建议。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我想问一下，一些农村的甜瓜种植者比那些在农业大学学习甜瓜的人更擅长种植甜瓜。你能否认学者们研究甜瓜种植技术的必要性吗？一些没有在商学院学习过的企业家在商业上比商业教授或获得商业博士学位的人取得了更大的成功。你能否认在大学里建立商学院的必要性吗？你能否认商业教授指导商业运作的必要性吗？你不知道如何比商人做得更好。你为什么有资格成为公司的独立董事？这种观点实际上主张市场的万能性，否认了区域经济学的应用价值。按照其逻辑，所有大学的应用经济学专业都应该取消，没有必要存在所有的智库。哪一级政府只需要理论和原则性的指导？

当然，由于不同类型地区的疾病原因不同，我们不可能找到一个统一的框架来确定所有地区的优势和分工。正是由于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发展水平和发展阶段，区域分工与贸易理论才出现了许多不同的理论流派。由于区域分工的贸易理论很多，因此本文选择了绝对优势理论、比较优势理论和竞争优势理论进行简要而通俗的介绍。

绝对优势理论适用于观点强弱不同的地区之间的分工。也就是说，在所考察的区域范围内，每个区域都有一定的优势和劣势，每个区域都有绝对的优势和绝对的劣势。根据绝对优势原则，每个地区和整个社会都可以获得利益。例如，甲地区的机械生产成本较低，乙地区的食品生产成本较低。甲地区专门生产机器，乙地区专门生产食物，然后甲用机器来交换乙的食物，这是根据绝对利益分工获得的利益。与贫困地区或发达地区相比，老年人有一些弱点，也有一些长处，因此老年人的区域分工和专业化方向可以通过绝对优势来识别。

比较优势理论适用于优势和劣势明显的不同地区之间的分工。也就是说，在被检查地区的范围内，一个地区在生产任何产品方面都比另一个地区有优势，因此应该按照比较优势的原则进行分工。以两个地区两种产品为例，A地区生产两种产品的成本低于B地区，不需要在A地区生产所有产品。它在甲、乙两个地区的产品中选择成本较低的产品，而在乙两个地区的产品中选择成本较低的产品，即按照优势互补、优势互补的比较优势原则进行分工。与发达地区相比，贫困地区几乎没有优势，因此可以通过比较优势来确定贫困地区的区域分工和专业化方向。

竞争优势理论适用于综合竞争力不同的地区之间的分工。也就是说，在调查区域内，各区域的综合竞争力存在差异，可以实现错位发展。四个内部因素(包括要素条件、需求条件、相关及配套产业、公司战略、组织和竞争)和两个外部力量(机会和政府)影响区域竞争优势，创新是竞争优势的源泉。根据竞争优势的大小，地区可以分为

有四个阶段:要素提升、投资提升、创新提升和财富提升。老年人和受阻人群虽然患有地区性疾病，但他们往往在特定领域保持竞争优势，这是他们摆脱年老或受阻困境的希望；穷人虽然穷，但他们可以通过一定的外部力量帮助创造一些竞争优势，这是他们追赶发达地区的希望。因此，我们可以通过竞争优势来识别不同类型问题领域的分工和专业化方向。

从上述三种理论的简要介绍中可以发现，不同理论的应用并不完全相同，疾病的病因和症状在问题领域也是不同的。要开出正确的药，我们必须首先了解理论分析框架的适用性，然后选择一定的方法来研究特定领域的优势。

在区域经济学中，有许多常规或方法来识别区域优势。介绍这些例程和方法涉及到许多特殊的术语和技术，这些术语和技术很难用简单的语言解释清楚，所以我们在这里不举例子。最后，我还是想用几个成功的研究案例来回应学者们的政策无用性。区域科学之父伊萨德和他的团队在石化工业计划实施后改变了波多黎各的落后状况。德国鲁尔区的格尔辛·克森兴曾是欧洲著名的老工业基地，学者们设计的从一座千火之城到一座千日之城的改造理念使其走出了困境。所谓的“千火之城”指的是一个曾经被传统产业如火力发电和钢铁所主宰的城市，所谓的“千日之城”指的是欧洲乃至世界太阳能(000591，诊断股票)的研发、设备制造和服务中心。如果Isaad等人只能给出理论和原则性的指导，却不能确定问题领域的具体发展方向和思路，那么这样的学者又有什么用呢？只能谈论指导的是领导者，而不是学者。

各地区的发展方向明确后，全国的地区分工格局自然就清晰了。由于区域分工格局始终处于动态调整过程中，为了保证区域分工的合理性，必须支持一套保持区域合作、克服区域冲突的政策。这是各级政府，特别是中央政府的天职。

从世界各地积累的区域治理经验教训来看，这三种疾病的治疗方法各有不同，疗程也不会太短。区域疾病的治疗需要政府、企业和公众的共同努力，更重要的是区域经济学领域的学者要端正学风，积极提出建议。区域经济学家应该承担这一责任。

已经摇晃太久了。最后，给出几点总结。穷人和老年人之间疾病的原因是不同的；在中国，存在着各种问题领域并存的局面，这既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对区域管理智慧的考验；区域分工的理论和方法有很多，但没有一个独特的分析框架，因此现实研究者有必要对理论和方法的适用性进行识别。最后，我想对区域经济学领域的学生说几句话:作为区域经济学领域的学生，你必须是一个坚定的干预主义者，不能相信无用的政府理论，盲目相信无所不能的市场理论，只能发论文却无权发言，甚至对实际问题一无所知。在国家现代化的进程中，我们必须正视区域性疾病的治疗。时代赋予了你们这一代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你选择的具有应用价值的区域经济学专业而自豪。